“你这是为什么,是想我乖乖听话嘛?”白玉成问她,且又说,“你既然是城主,我也愿意服侍你,自然会乖乖听你的话,你又何必这样。”讫语便要起身,却发现自己手脚无力。
被扎命门之后就会摊软,一副浑身没力气的样子,这令白玉成很惶恐,从未有过的没有安全感,只怪自己大意,色心迷了窍。
安颜拾起他的一只手,又将毛笔置与他的指间,这让白玉成不明所以,他问:“你这是要干什么,你要做什么呀。”
“我说了,只要城主一心一意为城里安危着想,是男是女都无所谓。我见你是真心待太平城好,何况你先前非要让我当城主不可,眼下我也这般对你,让你感同身受一下。”
安颜说着就握住白玉成的手指,将他的名字签在城主的名录之上。
白玉成连连说:“不要啊,你不能这样,这不合规矩,怎么如此,这不行啊,你不能这样强迫我!”
安颜侧目去看他,问他:“怎么,你能强迫我,我就不能强迫你了?”
“我错了,我知错了,还不行嘛,求你别签我的名字。”白玉成急得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。
但安颜却没停手,将白玉成三个大字给签上去了,并且还拿起一方红泥,将他的大拇指尖沾红,又印在了那个名字的边上。
礼成了……
安颜这才放开了白玉成的手,而后去看他,说:“现在,你就是太平城的城主了,把界结打开吧。”
“你怎么能这样!”白玉成郁闷至极。
“技不如人就得服输,别耽误我办正经事,我还要出城进山里去办事呢。”安颜冷言冷语的告诉他。
事以至此,白玉成也知道自己不是安颜的对手。何况他眼下已经是城主,这是假不了的,因此对安颜说:“你先替我解开。”
安颜一挥手,将那根金针吸出来,就见白玉成又有了力气,他运作能量,将界结打开,又说:“你走吧。”
“你也别气馁,好生为城里人着想便是,若是有难处,到西城报个信便是,我知你不是有意为难我。”安颜说着就飞身下了楼。
只留白玉成一还在高楼之上,他看了看自己的衣袖,又将右手握成一个拳,再往四周打量一番,心想这个女人方才之言竟是骗自己的,她根本就是对自己没那种意思,不免又有些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