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震波还未消逝,厉容森自然也感觉到了能量对他的冲击,可见曲河身上那件衣服的不同非响,实在令人毛骨悚然。
厉容森问:“我担心你。”
安颜略有动容,对他说:“我挺好,还站得住。”
曲河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他看到安颜依旧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,他开始疯狂了,疾言:“这不可能,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你绝对不可能会是我的对手,你怎么还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,这不可能,你应该四分五裂了!”
安颜一把将厉容森推回去看台,且见曲河又朝自己挥过来一掌,这一掌带着无穷尽的怒气和愤恼,势要夺人性命。
“曲河,我们说好的三掌。你这是第四掌,就怪不得我出手了。”
安颜说着就速度极快的上前抓住曲河的手臂,又将他往湖里一扔。
湖里像是被炸开了,引得整个地方都震摇起来,如同在一个铁锅里扔进去一块大石头,将滚烫的热水四溅的到处都是,痛得人呲牙裂嘴。
安颜又抬起右手,做了一个抓起来的手势,又将曲河从湖里捞起来,丢上了比武台的中央。
此时,湖面又恢复了平静,一切又都安静下来。
曲河仰天朝上的躺着,他几乎已经无法动弹了。但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,他做为男人,第一次流泪,不为别的,只为自己竟输了。
众人皆从看台上过来比武场,纷纷去看躺在地上的曲河,像个活死人一般。
厉容森看向安颜,问:“你怎么样,有没有哪里受伤?”
“自然是没有的。”安颜回答他,示意他不必紧张,她一点事情都没有。
花蛇山的青花说:“我说得什么,何必去同西城的城主比试,根本就是没事找事。”
南郊老头亦是皮笑肉不笑的上来道贺,对老者说:“看看,如今又多了一块风水宝地了,往后得请我们吃鱼吃虾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