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瞧,我不在。”宴清秋不肯,他此时正双手当枕头的躺要榻上。
这时,屋里出来了厉容森,他以为宴清秋是对自己生气。因此什么事情都不肯管了,难免有些愧疚。
安颜说:“白公子在泡药浴,我过去不方便。”
宴清秋听见这话就鲤鱼打挺的坐起来了,只得起身过去开门,看到安颜和老者站在门口,而不远处还站着厉容森。
厉容森也往宴清秋那里去看,心想该对他作出解释的,可他又不知该怎么解释了。
“他怎么了?”宴清秋略有些不高兴的问。
“你同老者一道过去看看,也有可能是药效不太适应。”安颜对他说。
宴清秋点头,而后就同老者一道先过去看白玉成。
厉容森走进安颜身边,对她说:“他肯定是在生我的气。”
“你不必放在心上,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。”安颜提醒他一句,免得他真以为宴清秋有多么大的不愉快,与他想得正好相反。
这话让厉容森稍感释然,他问:“你为什么不喜欢宴清秋,他挺优秀的。”
“没有理由。”安颜边说边回去自己的屋子,一面又对厉容森说,“你按排一下时间,灵海指名道姓请你过去他那里,不去也不好。”
“知道了……”厉容森点头。
安颜又说:“等忙完了这一阵的事情,我们一起去一趟曼草那里,请他过来帮忙照看河道。”
“好……”厉容森只负责应诺。
这时,宴清秋回来了,他说:“也没什么,只是身体上有些不适,我已经给他做了一些调整,并且今日减少泡药的时候,明日依情况在做调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