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颜还在想刚才的那个梦,越想越觉得奇怪,并且还透着一种新奇的感觉,却又有些熟悉,但其实也想不明白什么。
因此就不再去想,侧目去看厉容森,发现他的右手上的有一条疤,问:“我差点忘了,上一次你受伤时没有给你配制祛疤膏,也是忙过了头。”
“我这是小伤,而且我不打算去掉。”
“怎么,你不要好看呐?”安颜玩笑得问他。
“这是战绩。”厉容森回答,他是认真的,他不是不记得,安颜在往后会忘记他,他要守住这个记忆,守住这个疤痕,曾经与她有关的一件事。
安颜低眸,她也想起来一件事,因此说:“好,不祛了,下次你用他来向我讨债。”
厉容森高兴坏了,他觉得安颜这话是在认可自己,不时得又想起来她亲自己的样子,莫名得更高兴了。
安颜问:“宴清秋呢,他与你一道回来的嘛?”
这三个字又把厉容森拉回了泥沼之中,他此刻正对好朋友的女人想入非非,还真是太不要脸了。
安颜蹙眉,往厉容森那里看过去一眼。
厉容森说:“他是同我一道回来的,现在在西城,正在照顾白玉成。”
“好,我们也回西城吧。”安颜脱口而出。
“嗯……”厉容森只发了一个单音节。心想安颜始终是对宴清秋有情,总时不时的提及他,这么晚的时间还要赶回去西城。
“你们这次过去有什么发现,同灵海谈得怎么样,媚蝶在那里怎么样?”安颜问起他这件事情。
“媚蝶整天吃了睡,睡了吃,的确是很无聊。”厉容森回答。
“去看阿婆了嘛?”安颜又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