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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颜诧异,她往老者那里看过去,且听老者对那个守卫说:“你不是见过的嘛,白日还是我亲自送他出去的城门。何况又有腰牌给他,你怎说这话。”

“他没有腰牌,脸也被人打肿了,看着不像,但他自己说是悲风,大半夜的扣响城门。”守卫一五一十的禀报。

老者即刻对安颜说:“我这就先过去瞧瞧。”

“若是悲风就把他带过来。”安颜吩咐。

老者点头,而后便同守卫一道大步离去。

媚蝶也放下手里的碗筷,对安颜说:“我也跟过去瞧瞧。”讫语就奔跑出去。

宴清秋对安颜说:“她倒是挺关心那小子的啊。”

厉容森从屋里走出来,说: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

安颜往厉容森那里打量一眼,问他:“趁老者不在,你在吃些东西。”

“我不饿……”厉容森边说边往安颜身边走近。

安颜细想了一番,说:“我今日倒没有仔细想过,河道水域那边的人未必服气,待我西城也是有怨言的,毕竟谁也不喜欢移主。”

“万一是悲风无能,没办法替他们解决问题呢?”宴清秋揣测道。

“应该不会,他既请命过去,自然是有办法的,就怕是那帮人把他当成是坏人。”安颜认为这样的可能性更大些。

厉容森说:“一会就知道了。”

屋外的月光依旧清亮,将几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。

只见老者与媚蝶他们回来了,后头另有两个人正扶着一个人,衣衫已经是破旧不堪,一张脸被揍成个猪头,鼻青脸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