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清秋打了一个哈欠,而后说:“我真得困了,刚才吃的东西算是白吃了,我要去睡了。”
“也没什么事了。”安颜也收好了东西,对媚蝶说,“你也去睡吧,我吩咐两个可靠的人在这里照顾他。”
“我留下来照顾他就行了。”媚蝶说道。
“这……”安颜是觉得媚蝶太辛苦。
媚蝶连忙说:“虽说是男女授受不清,但他现在是病人,何况我打得过他,不怕什么的。”
“行,依你的意思。”安颜未说什么,她并没有想到这一层,只是怕她劳累,而后同厉容森一道回去自己屋里。
安颜见厉容森也跟自己走进来,问:“你怎么还不回去屋里睡?”
“我还有两锅东西在这里呢。”厉容森拿这个当借口,大方把门给关上了。
安颜想着东西也做好了,就让他进来睡,且往里屋去看老者专门给他安排的两锅东西,打开一看,果然都是给男人补身体用的,不免有了些羞涩。
厉容森轻笑着说:“这个老头啊,很不正经。”
“我也觉得,也该有个人出来管管他了,总是这么乱作主张,又爱胡思乱想。”安颜轻言。
“但我觉得,也不能不领他的好意思。”厉容森边说边走到安颜身边,欲为她宽衣解带。
安颜躲开了,说:“你别闹,想要留下来就要安份守己,何况你不困嘛?”
“我刚才喝了几口,我很精神啊。”厉容森说着就把安颜打横了往床上抱。
安颜拿手抵住他,说:“我困了,我要睡觉。”讫语一挥手,把屋里所有的灯都灭了。
厉容森自然不能勉强她,在外边躺下,说:“河道水域的事情你就别管了,我明日早些回来,若有事情也该我去处理,免得他们待你没有分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