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只:“若是再不治就坏了。”
“想来西城那边是生气了,咱们这里打了那头的人。何况又是往狠里下手的,岂有不同我们讨说法的道理。”
“却未有什么动静。”
“那个少年郎我是认得的,海国的人,额上那个便是标记。倘若他过来管理我们这里的水域倒也不差,至少他熟悉,何况人又是谦逊有礼的,都不见他还手。”
“我也是稀奇,西城过来的人竟不还手,你我悄悄给他开了城门,也不知他会不会记在心上。”
“倒不需要他记在心上,只求他回去说两句好话,以免我们河道水域受难。”
“正是这话了。”
这两只蝴蝶亦是回去了罐子里头。
安颜舀了一口汤来喝,说:“没想到,他居然没有还手,倒真是知礼术。”
“要知什么礼术,他是过去办事的。但他们却无礼对待,就应该打回去才对,不该叫这样的礼术。”媚蝶很不高兴,她认为悲风太怂了。
厉容森说:“他是以西城的身份过去的,想来是不愿意让人觉得西城的人霸道。何况我们这里也没有吩咐他可以还手。”
“也是我的不是了。”这话是老者说,他正端着一个果盘走进来,恰巧也听见了这番话,便说,“是我同他说的,只看病不理会其它,想来他便不还手了。”
安颜微微点头,问他:“他那头吃过饭了没有?”
“吃过了,明日再给他换个花样。”老者说道。
“不过就是喝白粥,还能换出什么花样来呀。”媚蝶似有些不懂。
老者连忙同她解释起来,说道:“这里头的花样可多了,可以放些红枣,也可以放小半个苹果,再是放些肉骨头之类的,都是可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