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清秋又对他说:“你这身子骨要好好的养养,好似有一股什么气,却又瞧不清楚,想必是你受到了极重的内伤所致。”
“我还好,不觉得有什么。”厉容森并不对自己的身子有什么担忧。
但宴清秋却要对他说实话了,讲:“你可别这么不当一回事,方才你真是命在旦夕,伤得极重,一不小心就会丢掉了小命。”
“这不是还活着嘛。”厉容森微蹙眉,且他认为自己眼下是生不如死。
宴清秋轻拍他的手臂,说:“你不要担忧,我会帮你的,相信安颜只是把你藏在了她的最深处,她是不会忘记你的。”
厉容森微微点头,他想起以前的事情就能有些安慰,说道:“她写了那本小说,若是给她看,相信她就会记起来什么的。”
“没错,这是她特意为了失忆而写的。”宴清秋也认为有这样东西就不必害怕了。
厉容森也是这般想着。
“你继续休息,我出去一趟,过去看看安颜。”宴清秋说完就起身往屋外去。
安颜住在隔壁的院落,正在看书籍。
宴清秋走进去,对她问:“我们几时回去西城?”
“都可以啊。”安颜边说边翻动着书页,她觉得这本典籍实在太好,难免要放不下手。
“早些回去吧,明日一早就走。”
“其实也不必这么着急的。”安颜又这样说道。
“怎么能不急呢,这里终究不是我们的地盘,回去才能安心啊。”宴清秋提醒她。
安颜未有作答,只是在看自己手上的书籍,突然她看向宴清秋,说:“我是几时收的城奴,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,还是老者自作主张收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