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容森对安颜说:“走吧,我陪你回城去。”
“这边总要有一个人留下办事,如今也没什么可靠的人,只能委屈你替我看一下,我先回城里去拟一个令。”安颜对厉容森说,示意他暂先与老者一道处理这事。
厉容森觉得这话说的是,他是城奴,应该为西城奔忙,也该替城主分忧。
何况他也希望安颜休息,便对宴清秋说:“你陪着安颜回去,这样我也能放心一些,我与老者办完这里的事情之后就回去,若晚,你们就先吃饭。”
宴清秋点头,示意安颜同自己走。
安颜对厉容森说:“你多注意,我先回去,等你吃晚饭。”讫语就先走出去。
她才刚走出去这个院子,就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,而后就开始大口喘气。
宴清秋连忙拿出一块绢子递给她,说:“你这是何苦呢,你早就该把身上那个玩意给扔了,就不至于连累限制了武功,也不会受伤。”
“你别告诉他就行。”安颜边说边接过宴清秋的帕子,正准擦时候却又还给了他,说道,“你这块帕子脏,没法擦了。”
“哎,你将就一下不行啊。”
“不行……”安颜示意,只得用自己的袖子擦,自顾往城外走去,又问他,“外头有马车吧,我怕是骑不了马了。”
“有,我不坐马车来,我就来不了了。”宴清秋边说边要去扶安颜,问她,“你行不行,我扶着你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