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回门的事儿之外,咱娘还说什么了”
“也没啥,就是咱娘说她昨儿命人整理库房的时候,翻出来两盒燕窝,想着媳妇儿,你不是爱吃吗?所以叫人来问你是在咱家吃还是在咱家吃?
如果在咱家吃,咱娘今儿就把燕窝给泡上。等明儿泡发好了,正好儿能吃上,还能捎些回去。
如果在咱家吃,就让咱娘叫人去拿,在咱家做。还特特嘱咐了让咱奶小厨房的李师傅给做,他手艺是出了名儿的好,现泡上了,晚上就能吃。
还有啊!咱娘还说了,这燕窝在库房存得久了,恐怕放不了太长时间。所以咱娘让我过来问你,到底是今儿在咱家吃还是明儿在咱家吃?”
这一大段话说下来,跟说相声似的,嘴差点儿没给他说瓢咯!
赵平悦别的没留意听,注意力全放在那几个“咱家”“咱娘”上了。
“姜鱼墨你玩儿我呢?”
赵平悦忍不住吼他,给外头值班的丫鬟吓了一跳,她们不清楚又出了啥事儿,但这俩孩子再小也是主人,没得吩咐她们也不敢擅自进来。
“媳妇儿我哪儿敢,这都是媳妇儿你教的好”
姜鱼墨主动示弱,以退为进,但是眼神滴溜溜的转,摆明就是故意的。
赵平悦没好气的说道:“信呢!我自己看”。
姜鱼墨一摊手,“只有人,没有信”
赵平悦“”
新婚第二天就打架怕是不太合适,便就作罢了。
至于怎么回复的都是姜鱼墨去的,她也没问,怕又气着。
这一局,姜鱼墨赢了,只是今天的十文钱吹了,倒不是什么大的损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