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也跟着道:“嗯,你爹这话说得倒是在理,赵家的根儿都在这孩子身上了,咱们若是也不管,恐怕是难以长大成人。
两口饭罢了,还不至于跟个孩子计较,只希望他大了记得咱家的好也成。”
姜老太太出马,一锤定音。
她前日里吃的燕窝都是这孩子她娘送来的,吃人的嘴软,不给人办事儿可不行。
姜大太太赶忙道谢:“谢谢爹,谢谢娘!爹娘慈悲心肠,救这孩子一条性命,必能长命百岁。”
姜二太太:“娘,你不能……”
姜老太太撇了她一眼,威胁道:“你在教我做事?”
“儿媳不是那个意思,只是……”
话没说完,老太太又是一句话顶了回去:“你在质疑婆母?”
“儿媳不敢”
本朝以孝治家,质疑婆母的帽子她可不敢戴,姜二太太果断低头,即便她再觉得不公也得敲碎牙齿和血吞。
“老二你记得,这是你叫我跟你爹说话的,既决定了你照着办就是了,难不成真想叫咱家分了?”
二房两口子口中忙呼着“不敢”,二老才拂袖离去。
十月十八,烧了头七纸,祭拜完她爹娘,赵平悦带着赵平安和吴嬷嬷和奶娘,一行四人进了姜家。
去老太太那请安的时候正好碰到要回去的姜二爷和姜二太太,俩人虽没有什么逾矩的举动,但是那眼神看的赵平悦头皮一阵发麻,想是她把她弟带来的缘故,二房人还有意见的。
不过她倒是没太在意,老太太既然发了话,她带她弟过来就是过了明路的,谁有意见就跟老太太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