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我寒窗苦读二十年,不曾想落到如此境地,我不甘,不甘!!!”
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,富人都该去死”
“我用我的命,我的躯壳,我的魂魄诅咒所有活下来的人”
“上天不公,天下不同”
……
老太太看着墙面上的刻字,叹了口气,这世道就是如此不公,她又能怎样。这屋子还需要修缮,眼下只能住到县里另一处房子了。
赵平安看着有些伤感,绝境之下最是能看清一个人,只有手上有力量才能救更多的人。这一世重活至今,他不相信老天让他重活一辈子只为当个普通的商人。
他要科考,他要做官,有了更大的权利才能救更多的人,什么裹脚,什么天降灾祸,去他娘的。
他不求改变这一世人的思想,也不求破除所有的封建迷信,能做到哪一步他现在更是不清楚。
可若是不试一试,他便永远都不会知道。
“平安,你看什么呢?走了”赵平悦叫他。
“知道了姐”
赵平安出了门,经过一年休养,鹤溪县回到了以往的模样。姜海姜河又做回了姜大爷和姜二爷,筹备着把几个店重新开起来的事宜。
没几日便是端午,他们必是要在五月五日之前将基础事物打理好,才好回归到以往的模样。
吴嬷嬷也忙着把手里赵平悦和赵平安名下的铺子宅子重新租出去,这两年因为避难,连租金都免了。
眼下的住宅虽是小了许多,却也能住,甚至于比这还破的屋子都住了两年。
端午前一日,老太太带着两个儿媳,孙子孙女孙媳并一个赵平安围着一张矮几,教几个孩子包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