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就真的一点私心没有吗?就姜家这财力,甭管嫁到哪家,还能真让姜雨受了委屈?往深了说,还是她想攀高枝儿。
其实攀高枝儿也无妨,谁心里没有点不为人知的小心思。但你为了攀高枝儿就不顾大哥大嫂的面子,还将大房人拉下水……
只怕是不合适吧!
本以为到这里,此事就算结束了,可老太太为了让她死心,别再搞出些幺蛾子,便将整件事情的实情与她说了。
这还是赵平悦后来找到她跟她讲的,对这两天发生的这些糟心事,她也觉得很是抱歉,尤其是对不起姜鱼墨。
几人一听吕布看上的是赵平悦都有些个惊讶,心下又有些好笑,若是别家,可能会因为女子招三惹四,引得家里男人不满与旁人争斗而怪罪女子。
但赵平悦不同,她本就是长在姜家,平日里也不大出门,所以他们从未怀疑过她,只能说这事儿确实……怎么说呢?
差点运气都不能成眼下这个局面。
而另一边,二太太伏在地上,听了这话更是如同晴天霹雳,心里想着又是大房挑出的事儿,面若心死,这事看样儿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,枉费她花了这么多心思,还挨了老太太一番责骂。
当然,老太太选择在这个时候将此事说出,就是怕日后谁知道了心中不快,或是拿此事出来挑事儿,不如提前防范。
于是从第二日开始,二太太便离了家去庙里,往后十日,她不能回来。若是旁人问起,便只说是老太太最近身体不是很好,二太太去庙里给她祈福。
旁人也只会夸一句孝顺,也好堵住悠悠众口。
至于姜鱼墨那点儿小伤,没两天便养得差不多了,他原本还想再在家养几天,说是身上的淤青未退。
大太太想起他中午吃饭时那狼吞虎咽的样子,也不听他儿子小嘴搁那不停的叨叨叨,直接镇压,送去学堂上课。
而吕不经了这事,再不敢随意的让他娘上门提亲去了。
他原本以为他的亲事会全权交由他娘做主,既然碰不上自己喜欢的,那是谁都行。
直到他在书院后花园儿里溜达时碰见了一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