撸起媳妇儿的左手,他一点一点在赵平悦手背上涂上脂膏,免得戴起镯子会疼。
边给他媳妇儿戴他还边讲:“这是近一年我跟着爹和二叔做生意挣钱买的,本来想给你订个金镶宝石的手钏……嗯,就是太贵了,等以后我多挣钱了再给你买,这个翡翠镯子颜色轻不显年龄,媳妇儿你带着最好看了。”
姜鱼墨夸起自己媳妇儿简直不能更放肆。
赵平悦笑眯了眼:“无妨,你送的我都喜欢,巧了,我也有样东西要送你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姜鱼墨问道,没想到他媳妇儿也有东西要给他,开心。
只见赵平悦从梳妆台的匣子里拿了支簪子并一对玉佩出来:“这白玉簪是给你束发用的,这玉佩的图形是我画好了叫工匠给雕的。
两块玉佩都出自自一块料子,一个雕的是一支玉竹笛,代表着乐器,通我名字中的“悦”字。另一个雕的是条攀缘玉笛的鱼,代表“缘木求鱼”,通你名字中的“鱼”,你戴哪个?”
“我要玉笛”姜鱼墨当机立断。
赵平悦点点头:“那缘木求鱼就归我了。”
姜鱼墨挠挠头,心有不解,想着跟他媳妇也没什么不能说的,便直言不讳:“对了,媳妇儿,带鱼的成语那么多,像是如鱼似水,鱼跃龙门,吞舟之鱼这些个词也挺好的,你怎么偏选了个缘木求鱼?”
“鱼代表你,那你猜这木头代表着谁?”
姜鱼墨心头一震,合着他媳妇儿在这等着他呢!等着他攀缘,不就是说他夫纲不振……
夫纲不振?
这还能忍?
他搂住自己媳妇儿的脖子,作势要去亲她,赵平悦也不躲,由着他凑过来……
衣物渐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