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今儿早上,他不但起了,似乎还在偷偷摸摸的刷洗些什么东西。
“反常,的确是反常。”姜鱼林暗搓搓支起了小下巴。
他放轻了脚步,准备到赵平安后头瞧瞧,等他蹑手蹑脚的过去,再见到那水盆里洗的是个什么东西,姜鱼林顿时明白了。
不就是亵裤吗?
彼时,赵平安正专心致志地搓着内裤,一边搓一边回想,可一想起昨晚的那个梦来他就头疼,不禁小声嘟囔:“诡异,真是诡异,怎么就梦到他了呢?”
“梦到谁了?”姜鱼林附在他耳边小声问。
“卧槽!”
听到他这么一问,赵平安被吓得差点心脏一停,就好像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窥探了一般,等他转过头来,看见来人是谁,忙长呼了一口气,伸手就给了姜鱼林一拳。
“姜鱼林,你走路怎么也没个声儿?”
对于赵平安的抱怨和直呼其名,姜鱼林心里都明白,也知道他是急了,只是揉了揉自己被打的地方,毫无芥蒂地回道:“不是我走路没声儿,是你自己脑子里在想别的事儿没听见罢了。”
姜鱼林甩锅甩的理直气壮,面上没有一丝不好意思。
而听到他这么说的赵平安,想起自己脑子里刚刚浮现的那画面,从那女子白皙的大长腿,到袅娜的身段,最后再定格到那张脸……那张酷似薛祁的脸。
赵平安慌张之间,忽的脸色爆红。
他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,倔强道:“鱼林哥是不是在翰林院待的太闲了,连这个也要管?”
一瞧他这爆红脸色,身为一个过来人的姜鱼林怎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?
无非是恼羞成怒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