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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说便是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沈煜催促。

待他催促了,几人才又小声道:“这也就是我们的猜测,薛祁向来生人勿近,偏偏跟赵平安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,大家都怀疑他们二人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这话什么意思,沈兄懂的。”

说到这里,几人还冲着他眨了眨眼,有些话不必说的这么直白,大家心口不宣也就是了。

不过听到此,沈煜却变了脸色,对他们所说的这小道消息很是不信,又看了一眼角落里若无其事看书的赵平安,才又固执道:“乱说,他们二人可都是男的。”

“男的怎么了?吏部尚书的儿子后院可是养了一批的面首……”

而且这事儿又不是他们胡说乱说,都是有一定的凭据,就赵平安从前跟时瑞,两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,都能穿一条裤子,但自从后来加入了薛祁,这味道就变了。

说他们俩没事儿,谁信?

见他们有理有据的一番分析,沈煜一脸无奈,甚至还跑到赵平安跟前问他:“你跟薛祁很熟?”

“嗯,时常写信来往,怎么?你跟他也认识?”赵平安随口问道。

沈煜挠了挠头:“父辈们认识,所以常听父亲说起他。”

他过来问及此事,不光是在意一个赵平安,还有另一重原因,他与薛祁同为武将之子,难免要被放在一处比较。

沈煜自认不差,自小练武的同时也不忘读书,偏偏薛祁与他一样,不管是文还是武,皆不逊色于他,两人在年龄上虽是差了几岁,但不妨碍家长不自觉将两人进行比较。

只可惜,他吃亏就吃亏在了这副性格。

沈煜跳脱,不光是在书院,在家中也是如此,薛祁却与他相反,这孩子打小就沉稳,他父亲在他跟前可是不少夸他。

这么说吧!沈煜也算是活在薛祁阴影中长大的。

按理来说,沈煜他姐姐是皇后,爹又是将军,有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,沈煜原本可以大施拳脚,但自古大权独揽的外戚都没什么好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