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赵平安看来,被诓了办婚礼的是他,在这件事情中,最应该委屈的……难道不该是他吗?
思及此,赵平安微抬起头,直直的盯着她道:“薛祁,你是不是忘了,就这件事而言,似乎我才是最委屈的那个,从头到尾,你把我当个傻子似的放在掌心里玩弄,可有想过我愿不愿意?”
“所以啊!我在算计你,我在图谋你。”对此,薛祁直言不讳,就好像这件事与她无关一般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。”赵平安气道:“你当我是陷阱里的野猪,被瞄准的猎物,还是待宰的牛羊?兄弟你搞清楚,我是个人,我是个人啊!你就不怕……就不怕咱们俩的兄弟情谊会因为你所做的这件事就此断绝吗?”
薛祁:“其实,做不成兄弟也可以做夫妻,我是不介意的。”
赵平安“……”
夫妻个鬼啊!两个男人,这算是夫妻吗?一男一女,这是夫夫好不好?
万幸他这会儿没有喝水,不然真的会被薛祁这句话气的喷出来。
不过更气的还在后头。
只见薛祁切了他一眼,浑然不觉的道:“机会从来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,我从未当你是待宰的猪牛羊,但目前看来,你们的下场似乎的确有些相似。”
赵平安“……”你特么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。
“我谢谢你啊!”赵平安故意损她道。
“不用客气。”薛祁点头:“应该做的。”
赵平安白了她一眼,亏她还有脸说。
还有,不客气个鬼啊!他刚刚是那意思吗?真假话听不出来啊!
薛祁却没想这么多:“总之,你愿意也好,不愿意也好,甚至你嫌我下作也行,这都不妨碍我算计你。你只需要知道,不是谁都值得我倾心相待?但你值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