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薛家,百家大家,却是薛祁这个女儿家成就最甚。
旁的倒也罢了,他这个成就颇高的女儿偏偏看上个种地的,这叫他情何以堪?
薛父无奈的道:“高门嫁女,低门娶媳,我不要求你找个多高的人家,可起码也得是个官身吧!”
听到这,薛祁拿筷子的手一顿:“我何时说过他不是官员,这一点爹昨日不就知道了吗?”
“他要真是官员还用得着种地?”薛祁呛道。
听闻此言,薛祁挑了挑眉,看了看她爹身上穿的衣裳料子,伸手摸了一把,信誓旦旦的道:“爹身上这衣裳瞧着是棉布的。”
薛父愣了愣神,转而又问:“你问这个做甚?”
薛祁定定道:“爹回答便是。”
“是。”
“穿着如何?可还舒服?”
“还行,怎么了?”薛父不解薛祁为何忽然在衣裳料子上与他纠缠,却还是一一回答。
只见薛祁耸耸肩,很是不以为意的道:“没怎么,爹可知这棉布怎么来的?”
“自然是棉花纺出来的。”
尽管前头十来年他人在北狄,可逃出来的这一年中也见识了不少,首当其冲就是服饰上迎来的变革。
“那爹可知这棉花怎么来的?”薛祁忽然开口。
“自然是地里种出来的。”薛父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