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一样。”
“谁说的不一样?”
“本官说的。”
就在此时,钱智也走了出来,众人见他出声,都忍不住看向了他。
众人心道:这种要紧时候,钱大人怎么也开口了?
谁不知道钱大人是什么人,那可是陛下眼前的红人,陛下的脾性要说谁最清楚,当属钱智。思及此,有人余光中看了一眼陛下,虽没觉察出不对,但却知道,许多时候,钱大人的意思代表的就是陛下的意思。
说起来,钱大人平日甚少出声,不料想今日竟也开始维护起了这赵平安。
还真是邪了他妈的门儿。
钱智不管这些,只是看着周谨然定定说道:“本官说不一样自然有原因,李大人是给你说话,和大人是给公道说话,如何能够一样?”
周大人一个三品官,刚才应对二品的和大人已是极限,此时再加上一个二品的钱大人,实在是骑虎难下。
但此时他若是退了,那就代表着他不占理,怎么都是个错。
说不得今日要将这两位二品大员得罪个干净,只要胜了这一局,他便会名声大噪,毕竟这朝堂辩论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的,是可以载入史册的。
周谨然:“下官觉得,钱大人这话有失偏颇,个人看法太过浓重。”
钱智:“那周大人就没有替自己闺女出一口气的心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