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没有?”
“真没有。”
姜鱼林看他那副样子,皱起了眉:“不行,我越想越不放心,你跟我进来。”
说着,就拉着赵平安要进屋去说。
赵平安“……”
啊喂!他真是随口说说,怎么还当真了?
姜鱼林可不管这些,先是叮嘱下人把此处收拾了,又带着赵平安回了屋,各种举例,好生教育了一顿,鸟爷就在一旁听着,时不时接几句腔儿,帮着一块儿教育。
都说危险要扼杀在萌芽中,他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提前规避风险,不然,真放任他去作,万一哪天真作大死就晚了。
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,孩子不懂事,不管多大,该教育还得教育,这个没得说。
半个时辰后,姜鱼林总算打消了心底那点暗搓搓的小心思,但他没想到这小子贼心不死,退而求其次的说要给他师傅弄个别的玩玩儿,太具体的他倒是没说。
听说没什么危险,姜鱼林也就没再说什么。
只要别把陛下弄上天,他都能接受。
第二日,关于赵府的这场风波如吴大人所料,果然开始议论起来,尤其是官员中,更是热议不止,谈论之间不时还会说起吴大人。
话当然不是赵平安放出去的,但当日大殿上那许多人,拦也拦不住。
就因此事,吴大人几日不肯出门见人,明眼人都知道,这是赵平安给造成的心里阴影,陛下还特地给他准了假,加以抚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