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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媮听得泪目,另外拿了五两银子出来:

“婶子只管休几天假过去照应,待莫叔病好了再回来。”

“多谢姑娘体恤!”

今天柏常今天回来得早些,听说小姑娘在厨房忙活,便寻了过去。

一见面,小姑娘就凑到他跟前嗅了嗅,像是找到了什么好东西似的,两眼发亮:

“爷,您又喝酒了!”

柏常好笑:“我喝酒了,媮儿很高兴?”

“嗯嗯,奴婢刚刚亲手做的醒酒汤!”她献宝似的端来一碗红褐色的汤汁。

柏常其实并没有喝多少酒,半点醉意都没有,以往他也从不喝这些治不好病药不死人的醒酒汤。

但看小姑娘都把碗递到跟前来了,还满脸期待地看着他,柏常便接过碗闭气噜咚咚地两口吞了个精光——瞬间,一股直抵天灵盖的酸渗透他的五脏六腑,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什么叫做酸掉了大牙!

“爷,味道如何?”阿媮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
柏常嘶着气眉头都要拧成了结,“这是什么玩意?”

“啊?很难喝?”

阿媮被他这样子吓得有点紧张,

“莫叔病了,李婶告假前去照看,奴婢特地问了这醒酒汤的做法,都是按着步骤做的啊,味道不对?”

她拿过空了的碗,也看不出个?堂来。

柏常忍着那股酸劲问:“你自己没有尝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