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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什么奇葩言论?谁会贪他的美色了!

“不是就好。”

阿媮不想跟他论这样的混帐话,直问道:“那爷您倒是说,奴婢要怎样做,您才觉得不亏?”

若是能还,她也不想这样欠着他这天大的人情。

谢爷又坐了回去,清了清嗓子,才打着商量的口吻说:

“是这样,爷刚考完乡试,若无意外,过了年还得进京赶考,到时一走就得好几个月,后面是在京任职还是外放都还未知,这诺大的一个府宅,没个信得过的人看管也不像话。要不,你就留下来再当三年管事,到时我们便算是各不相欠了如何?这要求不过份吧?”

阿媮被他问住了,一时竟无言以对:虽然她很想离开,但这样的要求就算让她爹娘来评理,也是不敢说过份的。

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

如果谢爷要她还多少良田铺子、黄金白银,她可以说自己无能为力;如果谢爷要她以色抵债,做通房侍妾什么的,她可以斥他强人所难。

但是,谢爷只要她当三年管家,最是公道不过的要求,若论起来,还是她占便宜了。

就是,总觉得事实并不是这么简单

鉴于男人的前科,阿媮不得不再次确认清楚:“爷,您真的只是拿奴婢当管事,不会再提别的要求了?”

若是还要兼职暖床什么的,她就是撕破脸去,也要争一争的了!

闻言,谢爷嗤了一声,很是不屑地反问:“媮儿该不会以为,你真的已经貌若天仙到,爷就非你不可了吧?”

阿媮的脸,唰地就烧了个通红,好像确是自己太自恋了些!

“奴婢并没有这样认为”她嗫嚅着唇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