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是,不管什么原因,三年后我们都两清了,到时爷不能再以任何理由阻止奴婢离开。”
“好。”
“三是,这期间如果爷定亲了,就得提前放奴婢走,余下的月份,奴婢到时按一两的月银双倍赔给爷。”
最后这条才是最重要的,若是未来的主母善妒,听了什么墙角舌根的话,阿媮怕自己会死得不明不白。
阿媮本来以为这条得费些唇舌来解释的,没料到谢爷却是想都没想就立即应下了,
“没问题!”他还追问道:“那若是我这三年都没议亲,到时你就再续约三年?”
阿媮亦是想都没想就否决了:“那不成!第二条可是说好了的,三年过后我们都互不相欠了的。”
“哦,那也就是说,好处全让你占了。”
阿媮装作没听到男人那拖长了的声尾,她是坚决不会再给自己挖个坑的,只管拿出纸笔便径自磨墨,然后抬腕利落地把若干约定的章法写上,一式两份,即催促道:
“爷您快把这个按上手印,奴婢得去厨房看看,都这个时辰了,也不知李婶有没有备菜做您的接风晏”
谢爷便这么半推半就地在那契约上画了押,然后拿起属于他的那一份,边用嘴吹着墨迹未干的纸张,边一步三叹地、很是一副被迫无奈的模样,迈着四方步走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小剧场:
若干年后。
阿媮:我此生走过最长的路,就是谢爷的套路
谢爷:我此生走过最难的路,就是追妻之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