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常觉得喉咙发干,捞过茶几上的茶盏仰脖喝了个尽,蜂蜜的甜和桂花的香又唤醒了他口中原来青葡萄的酸意来,酸回了几分神智:
“你这小妮子找打是吧,竟敢说爷是宠妃?”
阿媮这才拭着笑出来的眼泪强自停下,言归正传地问道:“爷,奴婢本来就是奴婢呀,不自称奴婢那该自称什么?小的?奴家?总不能说本管事吧?”
柏常那句‘我又没拿你当奴婢’的话差点脱口而出,一下就想到了那晚不愉快的争吵,便吞了回去,嫌弃地训道:
“只要你自己别到处瞎嚷嚷,谁敢大剌剌地问你要户籍看?在外人面前,只要自称一句小女子不就行了?我们私下里更不用奴婢奴婢个没完没了,也不嫌烦!”
这是在论公事,心境不同,阿媮倒也觉得不必拘泥于一个称呼,便从善如流道:“那行,小女子遵命。”
“”
柏常被噎得瞥了她一眼,“还有,你也说了,不能让客人觉得被轻视。那就劳烦傅管事再注意一下自己的穿戴,衣裳得选些名贵的绸锦料子来做,那些不上档次的首饰也别往头上戴了,没得让人把爷谢府的门头都看低了几分!”
他又瞟了眼那一双纤纤玉腕,那个红玉手镯,这小妮子除下了就没再戴过。
笑开心了的傅管事倒是格外的听话,她没有半句反驳就一一点头应下,还认真的问道:
“爷,那要不咱就花钱花在刀刃上,我这就去请人把谢府的门头镶上金边,再重新用金丝楠木打造一个金镶玉的门匾换上可好?”
柏常:“!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小剧场:
看透风流书生假把戏的阿媮:总被男人调戏怎么破?那就以毒攻毒,用更高的段位调戏回他!
春心荡漾的谢爷一脸幽怨:媳妇,你那不是叫调戏,是叫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