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哥哥,这个汤你爱喝不?”
……
鲁平被左一个平哥哥,右一个大哥地叫着,一会劝菜,一会劝酒,三个人的晚膳,竟是出其的热闹,和乐融融如一家人般,可有很多话他却没法问。
酒过三巡后,他想说的话还没说,谢爷却先诉起苦来:
“大哥,其实我跟媮儿一样亲情缘浅,我还在襁褓时,娘亲就去世了,父亲凉薄,三岁就把我扔到寺庙里不闻不问……”
他兀自说得神伤,带着醉意的眸子是红的:“听媮儿说,小时候你常带她到江边去玩,而我一直都是孤苦伶仃地长大,陪伴我最多的,就是山里的狼了,甭提多可怜!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鲁平与阿媮面面相觑,却见神伤的谢爷径自把酒杯都满上了:“大哥,媮儿,来,我们干一杯!”
没爹没娘的可怜孩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,任谁也不好铁石心肠地拂人脸面,可酒刚入喉,又听谢爷说:
“大哥,以后您拿我跟媮儿一样看待好吧?我也必会像媮儿一样孝敬您的!”
“噗!”
阿媮差点没被他呛死,“你喝糊涂了是吧?什么孝敬,说得平哥哥七老八十似的!说不定平哥哥比你还要小两个月!”
“孝敬又不是看年龄,是看功劳和威望,总不能让大哥孝敬我吧?”
“你想得美!”
不擅言辞的鲁平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