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州李家,不就是谢解元的父族?”
“话说,已经近一年没见谢解元了啊?”
“不是说他进京赴考了?”
“可今年都没有开办春闱啊。”
“谢解元会不会也被……”
“不能吧?他已经更宗改祖,与李家断绝关系了啊?”
“那也是亲亲的父子,打断骨头连着筋!”
“快别胡说八道,若谢解元受牵连,官差能不把谢府封了?”
……
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后,阿媮在正房设了个小佛堂,以前总说去了庵里,就天天为那男人诵经祈福,如今,倒是做到了,她烧香茹素,无比虔诚。
“卫青,还是没有爷的消息吗?”
“姑娘,爷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脱不开身……”
尽管她也知道,若是有消息,卫青肯定早就来禀报了,可还是忍不住的,每天都要差不多地问上一回。
谢爷已经离开了整整二百六十天,仍然是杳无音讯。
那天临走前,他回身捧着她脸激动又克制地亲吻了她的唇,然后以额相抵,动情地说:“媮儿,等我!”
原来他还是喜欢她,甚至比以前还喜欢,只是他掩饰得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