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爹说要打断他闺女的狗腿,我是送狗腿回去的人。”
“你胡说,我爹才不会这样对我!”
“我是不是胡说,回去见了你爹不就知道了。”
两人你来我往地怼着,莫名和谐——只是一个气定神闲,一个已经要炸了,回过味来的鸢鸢怒火冲天地娇斥:“你刚说谁的是狗腿呢?!”
柏常乐得哈哈大笑,谁想那准妹夫竟摆起了大舅哥的架子,还敢皱眉声音不大不小地训他:“谢爷说话注意些,孕妇不能动气。”
这话真比郎中的药还灵,鸢鸢立即消气并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腹部,娇唧唧道:“大憨,我是不是吓到宝宝了?他刚才好像在踢我。”
鲁平已经紧张地蹲过去,一只大手想摸又不敢摸,“他踢疼你了?你可有什么不适?”
那傻样,可不就是个活脱脱的大憨!
柏常抚额没眼看,“小魔头,我觉得你怀的应该是个猴子,影儿没见都会在里面翻跟斗了。”
鸢鸢奇怪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的?”
鲁平亦是同样的疑问目光看他。
尽力降低存在感的阿媮也觉得他虽然一直在怼鸢鸢,但却不是真讨厌,而是带着某种熟络的亲昵。
三双眼晴齐刷刷看过来,柏常面不改色地把剥好的一小杯瓜子仁递给自己的小姑娘,才说: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我跟你爹熟得很,他如今政务繁忙,托我护你回京后帮着管教些,免得你再到外边撒野。”
“不可能,你有什么资格管教我!”
“你爹说是给了我当兄长的资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