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媮儿,对不起,我刚才失控了!”
虽然舱室的门窗都已关上,但明亮的阳光还是透过缝隙照了进来,男人涨得通红的脸近在咫尺,他眸子里像是有火苗燃烧,额角颈间的血脉都在肉眼可见地偾张跳动着,隔着厚厚的锦被亦能感受得到他那擂鼓般的心跳。
阿媮知道他憋得难受,伸手抚上他那带着扎手胡茬的滚烫的脸,忍着羞意小声道:“我愿意的……”
虽然曾经很抗拒这事,但此刻,她是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。
可明明看着已是欲/火梵身的谢爷,却梗着脖子拒绝道:“不行,我们的洞房花烛夜,哪能这样仓促!”
他语气坚决,却隔着被子把她紧紧压住,典型的身体比嘴巴诚实。
阿媮被他这色厉内荏的模样逗得想笑,一颗心亦柔软得不行,脑里闪过养花阁姑姑教的那些‘学识’,她试探地问:“要不,我用别的法子帮你?”
这是什么虎狼之词!
谢爷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珠子,浑身的血似是都涌到了脑门来,涨得额上青筋突突的,猛地低头在她的唇上狠嘬一口!
阿媮都准备迎接他的暴风雨了,哪料这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,只见他腾地坐起退至床榻最里侧,捏着衣襟像个贞洁烈妇似的,脸上欲/色未褪,却愣是摆出严正的神情来:
“县主殿下请自重,小生是正经人!”
这一幕,仿佛是历史重演——去年的某晚,在东厢房的床榻上,她也曾用相同的姿势说过这样的台词……
犹嫌不够,谢爷还煞有介事地强调一句:“如今你我虽然有了肌肤之亲,但谢某是不甘当面首的,还请县主殿下给小生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