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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边彊养了多年的鹰亦跟寻至此,并担负起给他觅食的重任。

没想到,这鹰比他还疯魔,有一天,竟给他‘抓’了个满脸是血,晕迷不醒的年轻女子回来,并咕咕地‘求’他施救。

女子受伤的是头部,醒来后前事尽忘,温顺痴憨。

他觉得这是上天赐给她的媳妇,这一疯一痴便拜了天地结为夫妻。

第四年,他们有了女儿,他亦渐渐不再疯魔,想给妻女一个像样的家。

而后十多年间,他创建了一个庞大的神秘镖局,游离在黑白两道之外,原本他以为这样带着妻女偏安一隅就够了。

可这时他发现,朝中有人跟敌国暗中勾结,忠正的将士被排挤杀害得七零八落。

作为皇子,他可以远离皇宫,可作为曾经的战神,他没法漠视这些征战沙场的热血男儿成为权势之争的牺牲品,更没法眼睁睁地看着曾经守卫的边彊失守,国土沦陷。”

说到这里,他停下了,阿媮听得热泪盈眶,追问道:“那后来呢?”

“后来查到是他皇叔要谋反,得圣上临危授命,便除奸平叛,匡正朝纲了。”

波澜壮阔的开局,却是这样草草收尾,令人意犹未尽,她想再问,又听谢爷轻描淡写道:

“如今天下太平,他问我这个小跑腿要什么封赏,我说,离家许久,我家小姑娘肯定担心得很,若是可以,就给她封个县主压压惊为妥。”

阿媮听糊涂了,“你是在说当今真真实实的人和事?”

“对啊,就是真实的,册封的圣旨你不是都接了么?”他答得理所当然。

“……!”怎么跟说书似的啊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