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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他,没有在鸢鸢面前的那种憨。

闷嘴葫芦抒起情来,柏常一个大男人听着都有点眼热,人家确实最有资格当这个大舅哥,“好了,再说下去我都要醋了,你还是回去哄你的小作精吧,以后我们都对彼此的妹妹好些。”

鸢鸢一路都在花样百出地撤娇,这会又要鲁平抱着走了,跟着的侍卫都在无力望天。

奇怪的是,原先吐槽不已的谢爷自从前去‘交涉’回来后,竟是出奇的好脾气,马也不骑了,坐进她的车厢里悠哉悠哉地品茶,还很善解人意地说:

“大哥也是不容易,被这么个作天作地的小魔头缠上,以后日子怕是不好过,我们多担待些,就别给他压力了。”

阿媮观一眼外面的情形,也是忍俊不禁,“我看着,平大哥很乐在其中呀!”

原来恋爱中的男女,是这样的,没有那么多世俗的束缚,会由着性子来,若不是亲眼所见,她都不敢想象那么板正的平哥哥,会在这样光天化日、众目睽睽之下,任凭鸢鸢搂着他的脖颈,旁若无人地抱着大踏步走,不时还要低头私语几句。

她正抿唇偷笑着,腮边就被亲了一下,只听谢爷宠溺道:“别羡慕,我会待你更好!”

“……”

都已经如此小心,没想到还会出意外。

为稳妥起见,傍晚就找客栈落脚了,开了两间天字号的上房休息,当然这一路上早也没有男女分房的说法。

阿媮都习惯了临睡前总要被那头饿狼抱着亲一顿的,不过谢爷很注意分寸,除了开始那一两晚有点失控外,再也没有把她的唇亲肿过了。

只是这晚他刚亲,就听隔壁的鲁平大喊:“快去请大夫来!快!”

“怎么了?”

“鸢鸢似是要流产!”

这一惊呼非同小可,柏常已经飞身至门口吩咐侍卫:“分头找大夫,最好是女医!”他自己则拎了掌柜的带路……

阿媮亦披了外衣就跑到隔壁去看,

“大憨,我们的宝宝是不是要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