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止大方。”刘文继续说:“他应该是怕属下狮子大开口,贪心不足,还暗示了属下他在京城有人。”
殷熙白哼了一声:“没想到啊,意外之喜,你再去一次,试探一下,看看他的上家是谁,说不定不止咱们查出来的那几个,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意外的收获。”
“是。”
林茵茵旁听了半天,终于有点儿明白了:“那位知县大人为什么现在还敢顶风送钱啊,是担心自己的脑袋太牢固不会掉吗?”
刘文解释:“他送这钱是为了让安乐侯消气,相对于被发现的风险,他更担心安乐侯会找他算账,毕竟安乐侯的气还没出呢,他就把罪犯弄丢了。”
“罪犯弄丢了?该不会是他自己放走了吧。”林茵茵原本以为知县送礼是担心父亲想要为自己的女儿出气,却没想到还有这一层,连犯人都没了。
刘文回答:“属下原本也以为是他给放走了,不过根据这两日调查的结果来看,,似乎不是。”
殷熙白笑了:“当然不是,那个混蛋在我手里。”
刘文和林茵茵都是一脸震惊的看着他,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为什么都不说?
殷熙白感觉到两束谴责的目光,有些不自在的摸摸鼻子:“你们两个什么反应?他欺负了我夫人,我出出气都不可以吗?”
刘文反应过来自己僭越了,连忙低下头:“主子做什么都对。”
林茵茵狐疑的看着他:“所以夫君下午出去是去看那个掌柜的了?”
殷熙白冷哼一声:“什么掌柜的,初三已经调查清楚了,那家银楼是他从别人的手里抢去的。”
“这也太不要脸了吧。”林茵茵突然有了一种自豪感:“那我算不算是为民除害了呀。”
殷熙白捏了一下她的鼻尖:“你这叫纯属胡闹,下次不许了。”
林茵茵不解:“为什么啊,为民除害不好吗?”
“我是怕你把自己也给除了,以后不许在让自己置于险境,即使有人保护也不可以,听见没?”殷熙白怕她表面同意,实际上又乱跑,还可以强调了一下:“不许阳奉阴违,听见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