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看不出来。”殷熙白一脸狐疑的看着她:“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我?”
林茵茵撇撇嘴,摇了摇手里的字条:“夫君还是先考虑考虑这个应该怎么办吧。”
字条上面就写了一句话,皇上已经在掌控中,攻打皇城。
就这几个字,就算是简体字也能完完全全看明白,而且那么拙劣的传递消息的方法,这是把皇上的人都当傻子吗?
如果说王大花是妙贵妃的人,林茵茵觉得自己大概知道了为什么折腾了这么多年,她的儿子还是只能坑蒙拐骗了,这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啊。
殷熙白根本就没当回事:“乐意打就打吧,为夫既然敢出来,家里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,不过原本是给右相准备的,现在提前给他们用了也不算浪费。”
林茵茵的思维又开始神展开:“你说那位右相一直不安分,会不会是为了妙贵妃?”
殷熙白顿了一下,这个还真有可能,凭良心说,那位妙贵妃也算是难得一见的美人,据说进宫之前也是裙下之臣无数的,多少人心里都惦记着她,要说右相有什么不一样的心思还真有可能。
他很快就回过神来,猛然发觉自己的思路居然跟着林茵茵跑了,不仅跑了还跑得非常远,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,真是的,自己怎么也犯这个毛病了。
林茵茵见他一会儿严肃一会儿又无语的样子,感觉很疑惑:“怎么?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?”
殷熙白回答:“不会,父皇的性子我还算是比较了解的,他不会容忍和自己妃子有染的人坐上高位的。”
林茵茵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同情:“您这脑子怕不是昨晚睡坏了吧。谁说右相和妙贵妃有染了?你这随随便便的就给先皇戴上个绿帽子,不怕百年之后在下面见了面挨揍吗?”
殷熙白一不小心就被说到了百年后,下意识的揉了揉太阳穴:“不是夫人刚才说右相对妙贵妃有什么不一样的心思吗?”
“不一样的心思就等于有染?”林茵茵学着他的样子摇了摇头:“看来当年太傅没被气死真是命大啊。”
殷熙白的脸色有些不自然,当年太傅倒是没被他气死,不过他一连气走了三个,人家辞官辞的那叫一个痛快。
林茵不认为男女之间有联系就是有染,有可能他们只是合作,也有可能是右相单方面倾慕妙贵妃,毕竟人家长得漂亮,而且裙下之臣无数。还有可能是右相钦佩妙贵妃的智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