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乐侯愣了一下,然后连忙上前几步:“小主可莫要胡说啊,这隔墙有耳,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可如何是好啊。”
林茵茵觉得头疼,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这古人对天子的敬畏真是根深蒂固啊。
镇纸被她敲的哒哒响,殷熙白在外面听得心疼,咳了两声提醒她轻点儿,那镇纸可是常年带队出海的外探带回来的,极为难得的,他也只有这么一个,喜欢的不得了,再这么敲,被磕坏可如何是好。
殷熙白的意思是提醒林茵茵,但是安乐侯不知道啊,听到皇上咳嗽吓的腿一软,碰的一下跪了下去。
殷熙白无奈直接进来:“朕以为爱卿在民安城已经应该习惯了。”
安乐侯叹了口气:“臣也以为臣习惯了。”
他真的以为自己足够淡定了,但是回到京城以后,心里又提了起来,因为他身上系着安乐侯府所有人的安危,原本回来的这些日子,眼看着皇上对林茵茵越来越重视,他的心已经稳定了下来,也没有那么怕了,结果大儿子又看上了原本应该是给皇上的女人。
安乐侯此时此刻深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儿女都是上辈子欠下的债,一个两个都让他操心。
殷熙白拍拍他的肩膀:“拿出你在朝堂上代替其他大臣去顶朕怒火的胆量来。”
安乐侯大囧,他那哪儿是胆量啊,那是被其他大臣架到前面的好吗?但是他也不敢反驳。
殷熙白觉得他的胆量得好好锻炼锻炼:“拿出国丈的气势来,这样胆小可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