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瑾言扭头望去,只见一个人影迅速离开,他冲向管家大喊:“说清楚,南什么!!”
池有福极力地张嘴,可是一个字都喊不出来,他全身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撕咬他的身体,当年那叛徒受刑的那一幕再一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,他害怕,痛苦,想要求死,可他一动都动不了。
话分两头,京城外一处精致的小院里。
池锦璐缓缓醒来,她不适地动了动,只觉着有气无力,很快她意识到不对劲。
她按下心底的惊慌,强行让自己冷静,打量着周围。
只见她被绳子捆的紧紧地,而她所在的地方是一间干净精致的屋子,这间屋子除了她之外,再无其他人。
池锦璐回忆起来,似乎上了马车以后,就变得昏昏沉沉,之后就不省人事,再睁眼就来到了这儿。
她打量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可以割断绳子的东西,但她并未丧气,依旧在寻找机会。
此时屋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女声,和一道陌生阴柔的声音。
池萱萱看着眼前带着半张面具的男人,心里不甘又有些害怕。
听闻这个男人是南蛮的国师,此人手段狠辣,性情乖戾,上一刻还在温柔地说话,下一瞬眼睛都不眨地杀人。
若不是此人是这些人的领头,她还得靠着他回到南蛮,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待在他身边。
太可怕了。
尽管初见时,她瞧着半张面具下好看的下颌,还有那道温柔地声音,好似她是他心爱的女人一般,她有些痴迷男人的美色。
但亲眼见到这家伙有多么地疯,有多么地可怕,她心底那点妄想彻底没了。
池萱萱听到柳姨告诉她,让她扮成丑陋的妇人模样,然后他们借此离开,她无法忍受,她堂堂南蛮国的公主,怎么可以如此狼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