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池父连丧幡都不愿意挂,好似府上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似的。
这几日三公子都不愿意待在府上,天不亮就出了府,快要宵禁了才回到府上,池父气得不轻。
还有最后一件事。
府上的一些下人被人秘密带走审问,过了两日又被放了回来,长风也是今日才回来的。
被带走之前,老爷吩咐他们问什么就说什么,不必藏着掖着。
一路上被人蒙着眼睛关到了密室,那些人问他的都是关于柳姨娘和三小姐的事,因为老爷之前有嘱托,所以长风很配合。
他在那里倒是并未受什么苦头,就是整个人关在一个黑漆漆地小屋里,听不见任何声音,那种感觉有些毛骨悚然。
池瑾言听着长风的禀告,眼神眯了眯,看样子太子将池萱萱的身份告诉了陛下,而带走长风等人的应该是皇上的亲卫。
马车很快回到了池府,池瑾言下马车时,瞥了一眼不远处看热闹的百姓,幽暗深邃的星眸闪过一抹复杂。
池府前院大堂,耿南诚面上带着熟络,道:“池大人,我那不孝子实在是不像话,若不是现在进了刑部,我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,早知道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,当初他娘生下他的时候,我就掐死他!”
池秉文眼底闪过一道不耐烦,嘴上客气劝道:“耿将军此话严重了。”
“唉,都怪他娘走得早,我没能好好教导那不孝子,说来说去,都是我的错啊!”说着耿南诚声音有些哽咽。
池秉文眼神一暗,老匹夫话说的好听,那事办的却是恶心人,当谁是傻子呢,想道歉就来道歉,还大摇大摆地送来十箱金银珠宝算怎么回事!
这是打谁的脸呢!
一想到此事是陛下的意思,池秉文心头一堵,他眼皮遮着眼睛,眼底时不时地闪过暗光,心里某个想法越演越烈。
恰在此时,池瑾言进了大堂,他向耿将军行礼道:“见过镇国将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