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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任谁都拉不下脸皮装聋作哑,继续毫不避讳地高谈阔论,几房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唠了会儿家常。

作者有话说:

某芽:太惨了崽崽,攒了这么久的私房钱居然只够买一个梨膏糖,还好女儿不嫌弃tat

第26章

即便清黛能拦住自家人,不去碰那个足以连累全家掉脑袋的禁忌话题,却也堵不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。

时隔数年,关于宋祈和沈狂年少时的旧情再次回到了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之中。

其实在清黛看来,沈狂自小便被送入宫闱做了太子伴读,两个人从小相依相伴,亲密无间,会产生非同寻常的情愫也属寻常。

然而他们却分别是一国储君和名将之后,却又都处在意气轻狂的年纪,自以为是山无棱,天地合,乃敢与君绝,便硬是在先帝晚年缠绵病榻之时,手拉手轰轰烈烈地闹了起来。

没成想竟直接把先帝气得一口老血从嘴里喷洒出来,当场一命呜呼。

要不是先帝就宋祈这么一个儿子,当年的文武群臣几乎就要把他从太子位上扯下来,一个人踩一脚了。

虽说最终他还是在母亲和京中几大权贵的帮扶下坐上了帝位,却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——

一是沈狂北上从军,再不得归京,二则朝臣以新君年少无知为由,请太后垂帘摄政,直到去年他都二十有六了才得以亲政。

原以为十年的时间足以将这段令皇室蒙羞、令宋祈一辈子都背着气死君父骂名的丑闻销声匿迹,然而谁也没想到的是,沈狂竟是个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,他总是能够用他荣显奇伟的战功,让人们对这段旧事无法忘怀。

一旦有了契机,便又会被重新翻出来当做笑谈,仿佛原上杂草,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

不过说一千道一万,即使这些故事再怎么骇人听闻,对于后宅女子来说,都好似远隔天边,遥不可及。

清黛可没有再去蹚后宫那摊浑水的打算,这些事跟她就更加扯不上干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