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她就是没能等到沈猎发名成业的那一天。
清黛想想就惋惜。
不过,她也好奇,“他今日又为何非要下场呢?”
这好像也不符合他年少时什么都不愿理会也不放在眼里的心性吧?
然而易令舟她们却纷纷摇头,只言不知。
这时那场上正好赛至关键,便没有人把清黛的问题放在心上,都转过头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。
许是清黛方才走神走得太久,竟一直未曾留意到马球场中的风吹草动,就连沈猎和南怀晨何时又被宋执易君彦抢回上风都没发觉。
幸好这会儿再重新来看,倒也不算为时过晚。
只见沈猎提着球杆,纵马向前,本已将后头追过来的易君彦大大甩开一个马身,离被鞠球和对方的球门距离最近。
以他的本事,只需一杆就能破门。
不曾想半道又杀出个南怀晨,一时不慎,居然一杆子抽到了沈猎所骑马匹后臀上。
马儿受惊,蹄下的步伐就跟着乱了。
马上的沈猎忙着稳住惊慌失措的坐骑,便只能眼睁睁看着到手的鞠球,被后来居上的易君彦挥杆挑走,与胜利又一次擦肩而过。
他本是场上年纪最小的那个,最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轻敌的宋执手下抢先夺门,一下子就挑起了所有看客的兴趣,都开始对他留意。
哪晓得开场时那惊艳四座的第一球之后,他便颗粒无收,并且还一直都被球场老手的宋执和易君彦死死压制。
虽说后者也没讨到多少便宜,一直也没有进球,但长此以往,在沈猎再一次痛失良机之后,场外竟还传来了不高不低的唏嘘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