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黛也根本来不及喊住她们,门关上的那一刻,沈猎已经再次倾身朝她吻了上来。
若说方才在马车上他还顾忌着场合,存下几分理智,现在的他却彻底放纵开来,像是一匹发狂的野马,在属于他的草原上肆意奔跑。
清黛品尝着来自他唇间压抑的醋意和没来由的恼恨。
虽然有些莫名,有些心虚,但还是试图用迎合他的方式,一如既往地顺着他炸开的毛一点一点缓缓地捋。
然而这一回却又和以往不同,她越是顺从迎合,越是缱绻痴缠,他便越是心慌急躁,动作也越发粗暴,蛮不讲理。
以至于清黛甚至都没撑过平时一半的时间,便被杀的丢盔弃甲、溃不成军。
窗外天色愈渐昏黑,屋内的欢情却一刻不减。
清黛已经连环住他的力气都没有了,像只快要被掏空棉絮的漂亮布偶,闭着眼睛软绵绵地侧身躺在幔帐里,任由人随意支配摆布。
沈猎却还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的每一处角落烙下印痕。
她的皮肤白皙柔软,嫩得像是雨后抽出的新芽,只需他稍稍一用力,就能开出嫣红暧昧的花。
“嘶。”
似乎是被碰到了后颈上淤青的地方,让她微微吃痛,不自禁地惊出了声。
沈猎连忙移开嘴唇,死灰复燃的理智让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,不由又小心翼翼起来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清黛却实在腾不出多余的力气和他秋后算账了,只能无奈地轻叹,“还醋不醋了?”
“不醋了。”他贴着她纤柔的后背,虽然有些违心,但还是为了让她安心,迅速回答。
清黛闻声果然舒了眉头,奖励性地努力扭过身子,卷着被子像一条小胖虫子似的朝他怀里一拱一拱地挪了过去。
他顺手捞了一把,让她能够更稳当地枕着自己的臂膀,靠在自己肩上好好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