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柯氏慢慢地转过身,盘腿坐在她面前:“我不得不承认,沈猎和狩哥儿他爹有一点特别像,那就是当他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呢,便会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人,任是要他立刻为那个人去死,他也会头脑一热,挥刀自尽。可一旦不爱了呢?”
“又或者,像狩哥儿他爹那样,亲眼看到自己的发妻遭人□□,便心生猜忌,疑心至死?”
她说着话,还忍不住伸手在清黛姣好的脸颊上轻柔而暧昧地抚摸着,“真是好美的一张脸,比之当年的我都还要出色几分,难怪沈猎会独独为你神魂颠倒。”
清黛奋力躲开她的手,口吻厌恶:“你到底要干什么!既然你要对付的人是我,那我姐姐呢!”
“别急呀,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,按照我说的做,我肯定不会动你姐姐一根汗毛。”沈柯氏阴森森地笑起来,忽又一把揪住清黛的头发,贴在她耳侧怨毒地低声道,“你知道我从前有多妒忌你么?凭什么都是沈家的男人,你就可以得沈猎如此钟情,你和沈猎凭什么就能恩宠至此,凭什么就不会像我和狩哥儿他爹一样!”
清黛被她揪得头皮生疼,咬着牙再次挣扎起来:“放手…我奉劝你现在立刻马上,放开我!”
幸而在清黛攥足力气挥拳相向之前,沈柯氏及时放开了她,手上一用力,将她重新甩回了地上。
再又重重拍了几下手,便有三个五大三粗的魁梧男人从陈列牌位的神龛后面走了出来。
他们每一个人清黛都不认识,却又都紧紧盯着清黛,眼神颇为轻佻狂热,像极了发情的野兽。
清黛暗觉不妙,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。
回想起沈柯氏方才的话,呵,难怪要喂自己喝软筋散呢,原来她居然在打这种龌龊猪狗不如的主意!
“你们…你们不知道我相公是谁么!有种的,碰我一下试试啊!”她强忍着头皮发麻的抵触感,撑起半边身子喝道。
然而就算如此,也还是阻止不了这三个畜生不如的贼人□□着朝她走来。
沈柯氏也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,阴测测地笑着:“这三个都是我寻觅了好久才寻到的极品货色,个个都是亡命之徒,别说是沈猎了,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们也未必见的怕!儿媳妇,你且好好消受吧!”
她话音一落,已然从屋子里退了出去,从外将门反锁起来。
那些个又脏又臭的贼汉中也有人开了口,满嘴都是下流话:“美人儿,大爷会好好对你的,你别怕,放松些,大爷自有好东西给你……”
清黛听得只想作呕,幸而之前留了心眼儿,软筋散所食不多,此时此刻拼一下尚还能有力气站起来,靠着柱子踉踉跄跄地躲开这三人的脏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