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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意和彩儿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眼尖的知意还是看见了清黛红透的耳根,拉着彩儿出门时还非常识趣儿地替他们把门关死了。

清黛也根本来不及喊住她们,门关上的那一刻,沈猎已经再次倾身朝她吻了上来。

若说方才在马车上他还顾忌着场合,存下几分理智,现在的他却彻底放纵开来,像是一匹发狂的野马,在属于他的草原上肆意奔跑。

清黛品尝着来自他唇间压抑的醋意和没来由的恼恨。

虽然有些莫名,有些心虚,但还是试图用迎合他的方式,一如既往地顺着他炸开的毛一点一点缓缓地捋。

然而这一回却又和以往不同,她越是顺从迎合,越是缱绻痴缠,他便越是心慌急躁,动作也越发粗暴,蛮不讲理。

以至于清黛甚至都没撑过平时一半的时间,便被杀的丢盔弃甲、溃不成军。

窗外天色愈渐昏黑,屋内的欢情却一刻不减。

清黛已经连环住他的力气都没有了,像只快要被掏空棉絮的漂亮布偶,闭着眼睛软绵绵地侧身躺在幔帐里,任由人随意支配摆布。

沈猎却还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的每一处角落烙下印痕。

她的皮肤白皙柔软,嫩得像是雨后抽出的新芽,只需他稍稍一用力,就能开出嫣红暧昧的花。

“嘶。”

似乎是被碰到了后颈上淤青的地方,让她微微吃痛,不自禁地惊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