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家门便把他拖进内室,将里里外外的门都上锁关死,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扰他们。
并在沈猎猜到她想要做什么之前,将他强硬地摁在暖阁的大炕上坐下,裙摆一扬,跨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将一个粗暴、愠怒的吻狠狠地发泄在他双唇上。
说是发泄,也确实是发泄。
一面千方百计地勾起他本能的兽欲,一面紧守门关,不给他进攻入侵的机会。
必要的时候,还一口咬上他的下唇,直到尝到血的腥甜,直到他扣在她后脑勺和腰际上的手下意识收紧,才没好气地将他推开。
“你在让人监视我,对不对?”
“你知道我和易君彦见过面,还收了他的念珠,对不对?”
“你也和太夫人一样,以为那间宅子是买来与易君彦苟且通奸的,对不对?”
她的问题接二连三,每一个问题都直截了当地正中他的靶心,对他步步紧逼,让他无处遁形。
“……是。”
“那你还记得,你之前对我说过的话么?你是不是说过,相信我来着?”
“说过。”
“但你心口不一,对么?”
清黛慢慢站起来,望着他颓丧的脸,一步一步往后退,直到自己的后背抵到了架子床边,再也无路可退。
她索性顺势靠在了雕花刻月的黄梨木床架上,等到自己的情绪不再乱涌,方垂下头,任凭鬓边的步摇玉穗在她颊侧倾泻摇晃。
“从小到大有一件事非常奇怪,好像所有人都一致认为,易君彦不仅拥有高贵的出身,还有着芝兰玉树的容貌,斐然成章的文采,是朗月清风,谪仙般的人物,能得到他的垂青偏爱,简直就是天大的福分,是上天的恩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