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这么正经,让清黛不觉愣了愣,方又笑着应了,扭过头却又突然想起来,“对啊,你怎的又从教场回来了?算着日子,朝中定下的阅兵日不就这几天了么?”
经她这么一提,沈猎这才想起自己刚进门时的主要目的,一凝神,脸又黑了下去。
“明日圣驾要从宫中出发,往军镇检阅三军,我为锦衣卫统领自然要护卫左右,这是一。”
“那二呢?”清黛不知怎的,背脊有点发凉。
沈猎并不答她,反而是回手一挥,让屋里伺候的人尽数退下。
大伙虽也不知他究竟要做什么,却也着实没胆子得罪他,慢吞吞退了半天,才全部走了出去,将门一关。
清黛趁机想要从他的阴影里钻出来,不想刚钻到一半,就被他抓住了手腕,一口气拖进了内室,扔到了床上。
清黛下意识便腰酸腿软,忙喝止他:“青天白日,朗朗乾坤,你这样…你这样对身子不好!”
他却像是听不懂一般,我行我素地拉开束袖的护腕,解开衣襟,松下腰带,一样一样翻开,拿到她眼前。
“解释解释?”
“……啊?”清黛呆住了。
凝眸去看时,脑海里紧接着就传来嗡的一声轰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