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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柯氏瞧着她着急的模样,竟没有急着反驳,轻蔑地啧啧了几声,笑容古怪,“瞧瞧,瞧瞧,你和那时的我多像啊,一样的把男人看得比自己都重,一样的以为你们之间就是情之所钟,至死不渝…唉,真可怜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清黛不太能理解。

沈柯氏慢慢地转过身,盘腿坐在她面前:“我不得不承认,沈猎和狩哥儿他爹有一点特别像,那就是当他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呢,便会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人,任是要他立刻为那个人去死,他也会头脑一热,挥刀自尽。可一旦不爱了呢?”

“又或者,像狩哥儿他爹那样,亲眼看到自己的发妻遭人□□,便心生猜忌,疑心至死?”

她说着话,还忍不住伸手在清黛姣好的脸颊上轻柔而暧昧地抚摸着,“真是好美的一张脸,比之当年的我都还要出色几分,难怪沈猎会独独为你神魂颠倒。”

清黛奋力躲开她的手,口吻厌恶:“你到底要干什么!既然你要对付的人是我,那我姐姐呢!”

“别急呀,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,按照我说的做,我肯定不会动你姐姐一根汗毛。”沈柯氏阴森森地笑起来,忽又一把揪住清黛的头发,贴在她耳侧怨毒地低声道,“你知道我从前有多妒忌你么?凭什么都是沈家的男人,你就可以得沈猎如此钟情,你和沈猎凭什么就能恩宠至此,凭什么就不会像我和狩哥儿他爹一样!”

清黛被她揪得头皮生疼,咬着牙再次挣扎起来:“放手…我奉劝你现在立刻马上,放开我!”

幸而在清黛攥足力气挥拳相向之前,沈柯氏及时放开了她,手上一用力,将她重新甩回了地上。

再又重重拍了几下手,便有三个五大三粗的魁梧男人从陈列牌位的神龛后面走了出来。

他们每一个人清黛都不认识,却又都紧紧盯着清黛,眼神颇为轻佻狂热,像极了发情的野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