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不久,南北两边的清田御史们也陆续满车满船地回来了。
清黛求了沈猎好几天,终于得了他的允许,在他本人的陪同下,与被解救出来的清照母女一起去到城西码头,接方之恒下船,再又一起回孟侯府踏踏实实地吃了一顿团圆酒。
酒桌上孟岸还在气沈猎没护好自己的宝贝闺女,任凭清黛好说歹说,还是把沈猎灌了个酩酊大醉。
沈猎也乖觉异常,说喝就喝,说干就干,最后只累得朱若兰又要把清黛的远山居收拾出来,容小两口借住一宿。
好容易喝完了孟家的酒,转头柯士康和南长青的车马也到了京城,龚灵巧早早便抱着儿子等在了城门外,把人接到以后,看着整整瘦了两圈的柯士康,回头洗尘宴上她便又抱着清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:我好好一个白白胖胖的相公啊,这要养多久才能回来呀!
不过幸运的是,没两个月老天爷便又把她要的白胖相公还了回来。
庆贺的喜宴就这么一轮又一轮地吃过来,看着家家户户团圆美满,华都城也还是一如既往的车水马龙,繁花似锦,好似昨日种种,皆是大梦一场。
清黛一时感慨不已。
至七月上她和沈猎的生辰一过,孟岸孟烁叔侄俩便也再无滞留京中的理由,没几天便将军队整顿清爽,准备赶赴边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