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替齐楚拉开了后座的门。
此时的秦烟依旧像条刚搁浅的鱼一样,蹬着一对小细腿,不肯轻易安分,嘴里说的应该是南安的脏话,还特么文邹邹的。
齐楚舌尖顶着腮,直接把她扔进了后座,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把安全带勒到了最紧才关上车门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。”秦烟憋的脸红脖子粗,还是不老实。
齐楚从后视镜看她,冷笑,“带你去坐牢。”
秦烟的脑子里闪过了南安的牢房,阴冷,潮湿,蛇鼠乱窜,最关键的是,每天只有一顿饭,到最后,只有熬死一条路。
到底还是怵了。
上身已经被绑的动弹不得了,秦烟只能拿脚踹车门。
齐楚从后视镜看到,她脚上没穿鞋,一双脚盈盈可握纤细白嫩,对付迈巴赫固若金汤的车门,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。
秦烟原本是穿了一双拖鞋的,可是被齐楚扛着出别墅的时候,早就蹬掉了。
负隅顽抗了一路,到了警局,反而乖了不少。
估计是没力气了。
齐楚伸手想拉她,秦烟背过手去,气的不行,脸都白了,“我自己可以走。”
齐楚以为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横,只有秦烟自己知道,她是真的怯了。
在南安时,她的上头还有个哥哥,就是死在牢里的。
维港怕是没有人不认识齐楚的。
值班的警员端坐在位置上查资料,听到动静抬起头,看到是齐家的大少爷,先是诧异,然后赶紧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