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者,如果你不想配合,在煌上煌的时候,大可跟我提出你的不满,谁让你擅作主张做出这样的事情的,你以为你很聪明吗?”
“呃……”
“怎么不说话,你不是觉得不爽吗,你和我说说,你还有多少的怨气,说啊。”
齐楚扯了扯领带,额角的青筋突起,骤然伸手,捏住秦烟的下巴,强迫她直视着自己。
“以前……以前的秦烟很乖吗?很乖的配合你,什么都听你的是吗?”
秦烟睁大了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,娟秀的指尖依旧有一搭没一搭的扣着安全带,轻声嗫嚅到。
她那么听话,又得到了什么好处呢?
就像在南安时的她自己一样,最后落得了一个抱憾而终的下场。
男人都不可信。
“不许装可怜!”齐楚吼她,“更不许再提从前的秦烟!”
秦烟眨了眨眼,声线冷淡又苍白,“我没有装可怜,为什么不能提从前的秦烟?”
她这么直言不讳,大抵是因为,她心里跟明镜似的,她知道,他骂她不许装可怜的一瞬间,其实就已经心软了。
“以前的事情你不知道,你也不懂,你怎么这么轴呢?”齐楚收回手,沉着一张脸先把车停到了路的一边,浓眉紧拧,嗓音有些喑哑。
秦烟从后视镜偷偷觑了他一眼,他应该是真的生气了,嘴角绷成一条直线,漆黑如墨色的眼底,如一泓深潭。
今天的这些事情,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,网络向来没有什么记忆力,找韩江公关一下就好,齐楚心里觉得恼火,大部分还是因为秦烟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齐楚靠着椅背,双手环抱在胸前,面容冷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