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自己下去吃饭吧,我想起来我还有事,再出去一趟。”
说罢,他径直走了出去,没做一点停留。
有人也在装腔作势罢。
齐楚出门,冷着脸打了一通电话,直截了当,“金铭崇,出来,喝酒。”
顿了顿,又添了一句,“叫几个女人,要甜一点的。”
他就不信了。
暮色四合,月色摆弄,隔着夜间的雾气,朦朦胧胧。
十二月的维港,到了晚上,空气中便多了一层丝丝入冷的水汽。
维港。文锦华庭。
六栋的最顶层,二十二楼,两套三室两厅被打通成一套独立的单身公寓。
浴室里,男人阖着双目躺在浴缸里,肤色是寡淡的冷白,可矜薄的唇偏偏又浸着嫣红,故而看上去又冷又媚。
眼角隐着一颗泪痣,淡淡的,却夺目。
放在一旁的手机震了震,男人没有犹豫伸出手去捞,一双手骨节分明,还浸着湿答答的水汽,像一块泛着寒光的玉石。
“秦烟的车祸跟我没有关系,如果你继续猜忌下去,对我们的合作,没有任何的好处。”
那端的人,直截了当。
“不是对我们的合作没有好处,是对你没有好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