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不能原谅他,秦烟啪的一声,摔下手里的方口杯,在心底怒吼到。
摔杯子的力度没收住,声音大到引人侧目,周遭的人俱吓了一跳,频频回头。
“那个女的怎么那么像秦烟。”
“她怎么一个人在这边喝酒。”
“老公又在外面搞花头了吧。”
“啧啧……”
……
奚落声来的快,去的也快,好像突然被人清场掐断一样,突然安静了下来,然后便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,周遭又热闹了起来。
正当秦烟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。
一抹修长的身影坐到了她的对面。
随即放到她面前的是一张湖蓝色的方帕。
“怎么哭了?”男人问。
秦烟抬眸,愣了一下。
面前的男人很奇怪,穿着一身的黑,连帽子都是黑色的,帽沿压的很低。
秦烟看不见他的眼,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脖子,在昏暗的灯光下,白到可以发光,是近乎病态的白。
难得的是,他的唇色嫣红,轻轻的抿着,像女人一样,又冷又媚。
如果不是因为声音和体型,秦烟都要以为他是个久卧在床的傲骨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