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人夺运。”封临初言简意赅,“手段不同,过程和结果也会出现偏差,但目的基本相同。”
已经大致猜到的时鹿适时挤出两滴眼泪,一把拽住封临初的衣角,用那种楚楚可怜的目光凝视着他:“师兄,救命,有人不仅想逼我生孩子,还想要我的命!”
封临初拽回衣角,目光从时鹿脸上扫过:“楚家的人。”
“嗯嗯。”时鹿吸了吸鼻子,眼中泛着盈盈泪光,伸手拽住他的衣袖轻轻扯了扯,故意放软声音,“咱们可是同门,你可不能不管我。”
封临初像是受不了她这幅矫揉造作的模样,一把抽回袖子,眉梢轻颤,不自然地移开视线: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
没想到撒娇效果竟如此立竿见影,时鹿眉眼弯弯:“谢谢师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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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,正处于睡梦中的时鹿只觉得浑身不适,身上很重,仿佛被什么压着一般,颈部很痒,下颚还有一种湿·濡的感觉。
她迷迷糊糊睁开眼,蓦然对上一双猩红充血的眼睛,它的头发很长,凌乱又毛糙,注意到时鹿醒来,红唇勾起。
“你好香,我好喜欢,好想要你……”
女人痴迷地看着时鹿,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过她的下巴。
恶寒感瞬间遍布全身,时鹿猛地伸出手将身上的女人推开。
身上的压力消失,时鹿陡然惊醒,抬手按下床头柜上的床头灯,微弱的光芒亮起的同时也带来了些许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