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再也不馋小奶狗了,温柔体贴老男人才是yyds!】
【对不起贺修言,我爬墙了!】
【对不起项明,我爬墙了!】
……
葛关的这段话,就连一旁漠着脸犯困的阚枳都有些触动。
她下意识望了望某个方向,旋即立刻抿唇收回目光,素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袖口。
她与谢容时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两人的婚姻都无法自己作主,刚开始还有些许感情,后来就彻彻底底变成了政治的牺牲品。
半晌,她放松下来。
想那么多干什么,他是不是原先的那个谢容时,对她来说重要吗?
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替原主报仇,好好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。
谢容时?
随便他,爱谁谁,无所谓。
于是接下来轮到阚枳读评论时,她的状态松弛了很多,恢复了之前的样子。
【阚姐怎么会那么多东西,好厉害呜呜。】
阚枳表情平静:“因为天资聪颖、天纵奇才、天之骄子。”
【阚姐阚姐,我从你一出道就关注你微博啦,夸我!(骄傲叉腰)】
“嗯,不错,目光如炬、慧眼识珠。”阚枳点头称赞。